我由父母而出,在親人的照顧中長大,之後進入社會,見到很多狀況後,心裏開始有問題,但世界沒有好好回應我,我再追索到最高權威處,我向上帝質問,但連上帝都不回應我,祂卻好像引導我向自己的內心提問,原來可以回應我的答案就在我自己身上。
這樣,當我向外界質問一切的事到最後,我發現自己在乎的不是什麼公義與世界和平,而是更在乎我個人的切身需要和命運,我想得到的回應,是世界和上帝可否給我安穩和幸福?可否給我永遠平安與快樂的保障?
就此,我現在明白我人生命運的答案在我自己心裏,我要自己回答自己這些問題,而現在我覺得人類生命受先天因素影響,而我是有幸相對智力算屬正常水平之上的人,同時我的生理並無特別大的殘缺,只是精神和心理有一點真實而強烈的需要而已,但這些能後天處理補足。
所以,我想自己的命運應該可以有不錯的情況,唯我現在慢慢發現到自己生命的答案和實況後,我開始重新聚焦更合適自己的努力方向,我想重新為自己做一些更適切的人生選擇,我現在好像想一一回答自己以往一直糾結在心的問題。
如此,我的問題包括對世界和上帝的認識,這方面的事我現在已經有足夠的了解,實況我大概知道了,唯去到最後,世界和宗教有它們的價值主張建議,這是它們對我說的意見,唯我自己也想好好回應一下它們的要求,我對於普世主張的愛與公義的追求,首先我覺得這些畫面很美麗,可是卻不合適作我的人生目標,這些事應當實現出來,但不用由我的手去完成任務,要在大世界實現愛與公義需要至高的權威去行動,而不是我一個人能力內可以成功做到的目標,所以有些價值很美麗,但那是超越我個人能力範圍可做的事,我心有餘力不足,而合適我的人生目標,就是好好照顧好個人切身需要,不做影響傷害到別人的事就夠,這就是我給它們的回應,也是給我自己生命的回答。
最後,我覺得其實做好人、捍衛正義也不是所有人也有資格做的事,沒有資源,沒有能力的人,無資格行公義、好憐憫,自身難保的人,怎樣去救其他人呢?救人之前,我應先自救,所以我不想再追求做救世主,我只想好好做一個懂得自量,有自知之明,有能力自救的小人而已,這才是屬於我的命運應有正確的努力方向。